我忍不住想笑,但是这仅仅是一个玩笑,我也不必太认真,加上酒劲上来了胆子也大,干脆就附和了几句:“随便吧,长得帅的就行,还得会伺候人。”
话音刚落,曼妮的手却抖了一下,她指着的方向,袁浩宇正阴沉沉地盯着我们,双目怒火熊烧。
袁浩宇怎么会在这里?
我心里一惊,顿时意识到刚才我所说的话,他很可能都听到了。
在我和曼妮鸦雀无声的静默下,袁浩宇大步走了过来,也许是我出现了幻觉,我感觉他浑身都有火焰在燃烧,就像一个大火球冲了过来。
袁浩宇没有理会曼妮她们,而是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往外走,我挣扎了两下,他干脆把我打横抱了起来,盛满了酒液的胃顿时翻江倒海,险些吐了出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感觉自己被人扔在了床上,冰凉的触感让我觉得很舒服,因为真的很热。
“你在干什么?!”袁浩宇的双眸猛然瞪大了几分,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呵呵……”我干笑两声,根本没听进去袁浩宇在说什么,在床上翻滚了起来,哪里凉快往哪里扑。
酒精在灼烧我的五脏六腑,以及我的肌肤,我昏昏沉沉地折腾了半天,眼皮再也睁不开了,可是肩膀上却忽然传来了温润的触感,我脑海里冒出了一只狗...
我抬起手一巴掌掀了过去,把那只狗扇开,似乎听到了一声惨叫,我转动了一下眼珠子,确定自己睁不开眼,直接睡去。
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袁浩宇。他和我一样年轻。然而,面部特征的原型是精致的,他的眉毛和眼睛里有一丝傲慢。他拿起黑板刷,拍了拍男孩的脸:欺负女孩有趣吗?来吧,你为什么不欺负我?
没有人说话,似乎每个人都怕袁浩宇。
袁浩宇走到我跟前,伸出手,白白的牙齿笑得很整齐:走,去洗把脸,全是粉笔灰。
在袁浩宇的带领下,我傻傻地把手交给了教室。
我还记得我们分手的时候,袁浩宇非常诚恳地教我:你应该记住,为了不被欺负,女孩们应该更加凶猛。如果你发脾气,你只会让那些家伙进步。
我点点头:我知道。
从那以后,我学会了不再有耐心,学会了反击。最后,我成了一个女孩,在袁浩宇的嘴里不会被欺负,但他爱上了我温柔善良的妹妹,对我来说,他只有婊子的印象。
妈妈秦雪燕的电话打乱了我的回忆。
我妈开口就问:欣妍,你姐回来了,你什么时候来看她?
我敷衍了一声:有点忙。
如果你很忙,你就得吃饭。好吧,你有时间回来。你妹妹终于回家了。你可以给她带些礼物。她有一条最喜欢的项链。我给你看,你给她带回来。
妈妈再也没听我的话,直接挂断了电话,一分钟后我就收到了价值9万的项链照片。
我看着项链,忍不住苦笑了起来。同样的母亲,我和姜梅林得到了非常不同的对待。我从小就觉得有点不一样,但我从来没有想过,自从两年前我父亲去世后,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。虽然姜梅林这两年不在家,但我母亲对她的思念却很深。
也许我妈妈也喜欢温柔的女儿。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准备工作,但一条短信又被追了过来。这是我妈妈发来的地址。她说我们到时候会在那里见面。我一点也不想去,所以我把地址关掉,继续忙着工作。
我照顾公司。我一直很忙。我妈妈让我去看江美琳。我也忘了。我手里的第一个项目刚刚开始工作。我在工地上呆了几天,亲自监督。
姜先生,我刚才好像在医院里看到了袁先生。在一个忙碌的中午,杨书记的电话让我很紧张。她说:在病房里,我刚去看一个朋友,就在路过的时候,好像还——。
袁浩宇怎么又进了医院?告诉我病房号,我先过去。我打断了杨秘书的话。
在杨书记告诉我病房号码后,我似乎还有话要说,但我不想再听了。挂断电话后,我急忙向工地负责人打招呼,然后跑到工地外面。
乱七八糟的建筑工地,到处都是杂物,我走得太急了一不小心就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了,脚趾头一阵剧痛,好像是磕到了。